赵勋泽站在原地,焦急地来回踱步,时不时抬头望向门外,然而始终未见谢毅归来的身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心中的担忧如潮水般愈发汹涌。
就在这时,一旁的谷大通注意到了赵勋泽的不安。
他转过头来看着赵勋泽,轻声说道:“勋泽兄弟,看这情形,谢毅已经出去很久了,却还不见人影,要不你亲自去瞧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赵勋泽眉头紧皱,点了点头道:“嗯,按理说确实不该耽搁这么长时间,我也正有此意。”
说罢,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立刻抬腿向着谢毅离去的方向快步走去。
一路上,赵勋泽心急如焚,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能出现的状况。
终于,在转过一个拐角后,他看到了前方不远处谢毅那熟悉的身影。
赵勋泽赶忙加快脚步冲上前去,待走到近前时,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谢小子,怎么样?羊皮地图找到了没?”
谢毅正迈着匆忙的步伐前行着,突然间,一阵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
那声音就如同惊雷一般,瞬间击中了他的心脏,使得他的脚步猛地一顿,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动弹不得。
紧接着,一股无法言喻的紧张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迅速淹没了他的全身。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然后以一种近乎僵硬的姿势缓缓转过身去。
“老……老祖,不好了,羊皮地图,好像是被一个侍女给偷走了。”
谢毅结结巴巴地说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
尽管他并不清楚那张羊皮地图究竟记载着怎样惊天动地的秘密。
但仅仅只是看到老祖如此紧张的模样,他便能猜到这件物品定然是非同小可。
赵勋泽听闻此言,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下来。
他瞪大双眼,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中掉出来似的,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是说,放在客厅里那么显眼位置的羊皮地图,竟然会被一个微不足道的侍女给偷走了?”
“嗯!”谢毅不敢抬头直视老祖的目光,只是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轻轻地应了一声。
那声音低得就像是蚊子哼哼,若不仔细听,根本难以察觉。
赵勋泽见状,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起来。
他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马上给我封锁整个县城,哪怕是挖地三尺,也一定要把那张羊皮地图给我找回来。”
“记住,哪怕是不惜一切代价!”
“是,老祖。”谢毅浑身一颤,连忙点头称是。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那张羊皮地图对于老祖来说有多么重要,其价值恐怕远远超出了他之前所能想象的范围。
想到这里,他不敢再有丝毫耽搁,转身便朝着门外飞奔而去,准备执行老祖下达的命令。
只见谢毅一脸严肃地对着万事楼中的护卫首领沉声吩咐道:“听令!立刻封锁四座城门,只允许进城之人进入,禁止任何人出城!”
说罢,他略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脑海中快速思索着接下来的部署。
紧接着毫不犹豫地继续说道:“另外,速速派遣所有护卫出动,务必将一个时辰之内出城的人全部抓捕回来,不得有误!”
那护卫首领闻言,神色一凛,当即恭声应道:“是,谢掌柜!属下遵命!”
随后便转身准备去执行命令。
要知道,这万事楼的护卫可都不是泛泛之辈,他们皆是实力不俗的入流武者。
这些护卫们身着华丽的锦衣,而在锦衣之下,则暗藏着一层坚固的锁子甲。
不仅能够彰显其身份地位,更是提供了一定程度的防护能力。
就在此时,街道上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发现万事楼中有众多护卫如潮水般汹涌而出。
这些护卫动作矫健、训练有素,一个个身轻如燕,引得路人们不由得纷纷侧目避让。
“嚯!这万事楼今日怎会如此大动干戈?这般阵仗可真是罕见呐!”一名路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满脸疑惑地自言自语道。
旁边另一名路人也附和着说道:“谁说不是呢!瞧这情形,定然是发生了极为紧急重大之事啊!”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之声此起彼伏。
然而,正当这些路人还在好奇猜测之际,万事楼的护卫们已然分头行动,风驰电掣般地朝着县城的四座城门疾驰而去。
虽然每座城门处都有县衙的衙役以及城卫军负责把守,但当万事楼的护卫抵达后,丝毫没有犹豫,立即以雷霆之势将城门牢牢封锁住。
一时间,整个县城的气氛骤然变得紧张起来。
只见那城卫军的一个小头领硬着头皮、鼓足勇气朝着那位万事楼的护卫缓缓走去,脸上堆满讨好般的笑容。
“这位兄弟,不知此处究竟发生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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